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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徒四壁的屋子里,鼻青脸肿的男人跪在地上,毫无面皮尊严的磕着头:“老爷垂怜!小人就这么一个闺女,小人就这么一个闺女!”
“你去岁差了一百二十斤租子。”
手中盘着两个石球的老爷,不紧不慢的屈起一根手指:“说好了今年三倍补上,可你却背着主家卖了地。
租子你是还不上了,老爷我也不与你为难,你家大丫跟老爷我回去享福,老爷我还会给你一百二十斤粮食。
这里外里就是六百斤,足足五石米。
现如今市面不稳,一石米要足银九钱,五石米就是四两五钱。
这些钱就算是在县治,也足够娶个良家子回去。
老爷我心善,你还要怎得?”
一连串数字砸下去,让名字都写不全的男人双目发直。
男人本能觉得不对,可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,只能呐呐无言的继续磕头。
一下,一下,又一下。
可“心善”的老爷却像是瞎了眼,盘着石球就转身出了屋,冲拽着姑娘的地痞呵斥:“你没吃饭怎得?”
“黄老爷好兴致。”
低矮泥土墙外,有个脸上覆着黄泥的敦实汉子,提着把竹枪懒洋洋的走来:“家中养了九房妾室,还要盯着人刚落红的女娃子。”
“脸覆黄泥......”
刚才还神气从容的黄老爷,看到来人模样脸色大变,吓得石球都脱手掉了下去:“你,你,你是土行者!”
土行者三个字一出。
屋中磕头的男人,捂脸哭泣的女人,拖拽姑娘的地痞,和那被地痞拖拽的姑娘。
所有人都像是遇到洪水猛兽一般,屏息收声连大气都敢多喘。
“唷,难得。”
敦实汉子哂然一笑:“黄老爷这等人物,竟也听过土行者的名号?”
笑着笑着。
敦实汉子声音猛地拉高:“既然知道土行者,那黄老爷这就快快上路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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